2010年2月28日星期日

變色感情


圖片:烏魯木齊 -五彩灣












前言:享有幸福的人, 是否會永恆地擁有這種幸福, 幸福是理所當然的嗎?
         會否想到幸福有一天會悄悄地離你而去!

一向自信的楊懿華, 眾人眼中的女強人, 也是事業愛情兩得意的幸福女人。她對外是全職的民選區議員, 也是住所屋苑業主立案法團的主席, 亦身兼街坊會的會長; 家庭上她則是黃榮達太太及兩名分別14歲及16歲女兒的母親。黃榮達是褓母車司機, 與懿華是中學同學, 但他因會考成績未如理想, 中五畢業已出來工作。而懿華則進修至大學畢業, 畢業後任職議員助理, 及後被所屬黨派扶植為區議員, 事業一帆風順。懿華與榮達由中四已開始相戀, 愛情長跑10年後結婚。家境富裕的懿華, 與榮達結婚時曾受到家庭的反對, 經兩人努力爭取, 最終令懿華父母同意婚事。

懿華與榮達無論家境、學歷、職業、收入及社會地位均懸殊, 在眾人不看好之下, 結縭多年仍如膠如漆。由於懿華職務繁忙, 酬酢亦多, 也參與醫院及慈善機構的義工服務, 常常均會夜歸, 故無法兼顧家務工作。她於女兒們年幼時僱用菲傭代勞, 當她們較年長能獨立, 則辭退菲傭。家務便改由榮達負責, 他亦能把一切處理妥當, 無需懿華操心! 所有懿華與親朋好友的飯局及聚會, 一概由榮達所安排, 他亦會列席為與會者佈菜及奉上飲料, 每次均把客人招待得賓至如歸。懿華所統籌的社團聚餐及活動, 榮達大都在場幫忙招待,打點一切。榮達對懿華的照顧亦體貼入微, 在家奉茶遞水, 出外幫提手袋及雜物, 又管接管送。除工作時間外, 懿華與榮達均有影皆雙, 兩人恩愛表現, 羨煞旁人。他們一雙女兒也品學兼優。是別人眼中的幸福家庭!

一天懿華在家休息, 隨意拿起放在文件架上的費用單看, 竟意外發現一張千多元的電話單, 那是丈夫手提電話的長途電話費! 電話單顯示的都是致電至中國深圳的電話費用。因為榮達是沒有親屬在內地的, 工作亦與國內沒有關聯, 所以不應該有這種單據出現。她頓生疑竇, 卻未即時向榮達查問, 她把電話單放回原處, 再開始注意榮達的日常行徑。觀察後, 榮達亦沒有異常之處; 只是那張長途電話費單, 擱置在待處理文件架多天仍沒有被拿走。


一星期後, 電話單竟被刻意打開壓在電話機下! 到這時候, 懿華知道不能再拖延, 要跟榮達弄清楚了。那天懿華找了助理協助處理日常公務, 又推掉一些約會, 待在家中, 候著榮達歸來。當榮達踏入家門, 懿華立即把他叫住。

懿華氣憤地問:「黃榮達, 你把電話單壓在電話機下, 算什麼意思, 是刻意給我看嗎?」手中拿著電話單放到榮達面前。

榮達鎮定答道: (像早有心理準備似的)「你看到電話單, 不用我再多說, 也心知肚明了, 我也不妨直接跟你商量...」

不待榮達說完, 懿華已情急地打斷他的話:「還有什麼要商量的, 你是外面有另一個女人, 想跟我離婚吧?」

榮達卻氣定神閒地說:「我可沒有說要跟你離婚, 只是希望你接納她而已, 我和你的關係可以維持不變。」

懿華氣得杏眼圓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麼! 你竟提出這樣荒謬的要求, 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按受, 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榮達若無其事地回應:「你氣在心頭, 現在要你接受是有點難度, 我也不急在一時, 你考慮一下, 遲些再說吧。」 榮達說完, 又外出了。

懿華看著榮達離開的背影, 她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突然覺得跟他很陌生, 為何這個相處26年的男人會驟然變得如此陌生!懿華呆呆坐在客廳, 極力去回想, 想找出榮達變心的理由, 自己又是否做錯了什麼!


當女兒詠兒及詠芝放學回家, 發覺慣常夜歸的母親已經在家了, 而平常應在忙於弄晚膳的父親卻不在; 看到母親傷心難過的樣子, 她們知道父親的婚外情應該已曝光了。 大女兒詠兒安慰著懿華, 也告知她, 她和妹妹知道父親發生的改變已有大半年時間了, 只是她們不敢去問, 想告知母親也找不到機會說。

詠兒說:「媽媽, 你沒發覺一向討厭上中國大陸的爸爸辦了回鄉証嗎?」

懿華聽了也愕然地說:「我沒聽你爸爸提過, 也沒有看到過他的回鄉証, 你們怎麼知道的?」

詠兒說:「我是經常聽到他跟朋友約時間在羅湖過關, 他準備出門前, 也看到他拿了回鄉証及人 民幣放進腰包內。」

詠芝在旁也插嘴:「我也聽過很多次, 那說普通話的女人打電話給爸爸, 是打到家裡的座機電話呢!」

懿華大惑不解地問:「我回家時, 你爸爸都在家, 他也弄好晚膳, 我假日的活動, 他都在旁協助, 他那有時間往中國大陸?」

詠兒答道:「其實爸爸每天3時半到幼稚園接小朋友放學, 4時半就可以下班了。我們住在大埔, 要往羅湖也很近, 不到半小時呢!你每天最早也要晚上9時半後才到家, 爸爸每天前赴大陸回來, 也有足夠時間弄晚膳啊。」

懿華恍然大悟說:「怪不得他有時間上大陸, 我倒沒有想過他會這樣。」

詠兒補充:「媽媽, 你雖然不知道爸爸經常上大陸, 但你應該發覺每天吃的餸菜是有很大變化的。以前我們吃的都是菜市場的新鮮蔬菜、魚及肉食, 喝的是老火湯; 但這大半年來, 爸爸都是買超級市場的菜包, 雪藏魚及肉食; 湯只是弄罐頭湯或滾湯。」

懿華這時才如夢初醒說:「我真是太疏忽, 竟一直沒有注意這些, 而且每天回家也累, 也沒精神去想其他事。」

這天榮達離家後也沒有回去, 懿華為女兒們叫了外賣, 自己吃了幾口, 已沒胃口吃, 不想在女兒們面前掉淚, 便返回自己房間。她分別掛了電話給母親及姊姊, 哭訴了一個晚上。


榮達離家差不多二星期, 這期間懿華也分別徵詢了她多位閨中密友, 對處理榮達外遇問題的意見。她們知悉後都非常訝異, 因為榮達是典型的住家男, 完全意想不到他的突變。經親友們的提醒, 她才發覺自己是沒有個人資產的, 自己的財政都交由丈夫處理, 銀行戶口都是聯名戶口, 其中一個人簽署已經可以提款, 樓宇是也是共同持有的。如果丈夫有意調走金錢, 她是有可能一夜之間失掉所有積蓄。可幸查過帳, 銀行戶口尚有相當數額的金錢, 至於丈夫曾經從戶口拿走多少錢, 她亦一無所知。只好亡羊補牢, 立即重新開設個人獨立銀行帳戶, 把所有轉入聯名戶口的自動轉帳停止。親朋好友均一致主張她跟丈夫離婚, 她自己卻心情矛盾, 覺得與丈夫相處多年, 丈夫一直對自己很好, 沒理由會這樣輕易變心, 心裡還期望他只是逢場作戲, 能夠有天回心轉意。

這天榮達歸來, 懿華便想跟他好好說個明白。

懿華平靜地問:「你離家這麼多天, 就是跟那女人在一起吧! 我很想知道她是怎樣的人, 把你迷惑至不顧家庭, 把我們一手建立的幸福家庭, 一手摧毀。」

榮達不以為然地答:「我是跟小芬在一起, 她幹髮廊的, 她只有18歲, 既青春又有活力。她知道我有家庭, 也沒有要我離婚, 大家和平共存, 便皆大歡喜, 多好! 現在要看你的決定了。」

懿華心中雖然有氣, 也盡量穩住情緒說:「我已跟你說過, 不可能接受, 你在我跟她之間, 只能選一個。在你作出選擇之前,你最好先想清楚, 你們年齡相差20多載, 你也不是英俊, 頭髮斑白, 還頂著大肚腩, 她怎會看上你! 還不是看上你的金錢, 如果錢花光了, 她還會跟著你嗎? 你如果肯放棄那個女人, 我是可以當一切沒有發生過的。」

榮達冷漠地答:「如果你想維持我們家庭的完整, 為兩個女兒設想, 你不應該迫我抉擇。如果我真是被她騙了, 我最終也會回歸家庭的, 你為何不讓我去享受現在所得到的快樂。這麼多年來, 我就像你身邊的隨從一樣, 為你內外打點。人們不會記得我的名字, 只知我是楊懿華議員的丈夫, 他們也覺得我配不起你, 所以我在你身邊覺得很自卑, 總是抬不起頭去面對人。」


懿華有點按捺不住, 回應他「你這樣說, 我們16年的婚姻, 你是一直很委曲吧! 如果你是有能力擔起家庭擔子, 我也願意留在家中料理家務; 也不用女主外, 男主內了。親朋戚友在我背後, 說我嫁的丈夫不中用, 這種閒話我也聽得不少。我覺得只要我們一家人, 生活得開心愉快, 別人說什麼也不用理會。想不到現在你竟然埋怨起來。那你是要我選擇離婚了?」

榮達輕佻地說:「你真要想離婚! 你可不要後悔, 令家庭破碎的是你, 你要承擔後果! 多年來你都是倚賴我, 沒有我, 你日常的事務應付得來嗎?」

懿華也加重語氣說:「我是決定離婚了, 我想告知你, 我已把所有自動轉帳存款停了, 我們的聯名戶口, 我也跟銀行照會了,必須我們一起簽署才可以提款。我會找律師處理房子及協議離婚的事。一雙女兒的撫養權,我想你不會跟我爭吧, 要爭法官也不會判給你。至於我的日常, 我自會安排, 也用不著你操心。」

榮達開始惱羞成怒:「原來一切都安排好, 都是你母親及姊姊教的吧! 她們一向都看不起我, 現在一定想乘機拆散我們了。」

懿華也氣惱了, 大聲跟榮達說:「你不要把自己引起的後果, 去怪責別人, 都是我自己作的決定。」

榮達聽了, 拿了些簡單行李, 就悻悻然離開了。


懿華為了26年感情及16年的婚姻毀於一旦, 傷心了好一段日子, 人也消瘦了很多。她的生活也從此有很大變化, 本來身兼多項公職的她, 只保留區議員一職, 以放多點時間照顧家庭。她僱了鐘點工人協助, 重新負起照料女兒們的起居。她明白到家庭的重要性, 知道她工作之餘, 也不能忽略家庭。雖然這個家庭失去了男主人, 但懿華和女兒們的關係更親近了, 她也學懂更堅強及獨立去生活!


備註: 此故事除核心部份為真實外, 其餘均為創作內容    ! 

~~完~~
歌曲分享:   逝去的諾言-陳慧嫻
連結:逝去的諾言

2010年2月18日星期四

賞昇故事-原來緣份早約定..延續篇(以畢打自己人劇集為藍本)











原來緣份早約定..延續篇

從澳門回到香港已是星期天的傍晚時候, 鳳儀與大德為了不想打擾賞昇的二人世界, 在中港碼頭已藉詞另有節目而雙雙離開了!


余家昇緊拖殷賞的手, 一直回到住所大廈。看到十指緊扣的兩人, 管理員王伯恍然大悟地說:「余先生,怪不得當初我問你關於10樓A室的放租問題, 你都說不需要介紹租客, 原來你刻意留下單位來租給女朋友殷小姐的, 我現在明白了!」

被王伯這麼一說, 余家昇有點尴尬, 低著頭佯裝沒有聽到! 殷賞看了昇一眼, 甜笑!賞心中獨白:『你這奸仔,原來早有預謀, 怪不得我所介紹的租客, 全都租不成。』

看到升降機剛到, 昇拉著賞, 急步進入, 以避開管理員的追問。升降機內, 賞也故意追問:「我其實也想知, 你是否刻意租好姐的單位給我的?」

余家昇微笑地說:「你話呢?」

殷賞半嗔地說:「你老是不肯說實話, 老是要人去猜! 我覺得你是有預謀的! 你既然把單位刻意租給我, 那租金就應該調低些, 不用我負擔那麼重!」

余家昇怕惹怒殷賞, 連忙解釋說:「我這樣做都是想把你留在身邊, 至於租金沒有調低, 是不想引起大家的懷疑! 我為房子裝修及看風水, 也花費不少。再者, 我在你多次刷咭爆滿時, 協助你渡過難關, 所以最終金錢也是用在你身上的。」

殷賞也得勢不撓人, 搶白:「我好像沒有要你先裝修, 也沒有要求看風水, 幫我也是你主動的, 我可從沒有要求過你啊, 怎麼都算在我頭上來了? 不過, 念在你最初的用心, 我也不跟你去計較!」


說著二人已抵達家門前, 余家昇認真地對殷賞說:「賞, 你一直對我的事很好奇, 我之前屢次阻止你, 也不想你跟Doris聯絡, 就是不想引起麻煩。」余家昇邊說邊打開余宅的門, 也向殷賞遞上鎖匙一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 如果你要知道的話, 這是我的房門鎖匙, 現在給你一支, 就讓你自己親自去找出答案吧。」

殷賞被余家昇突然交出房門鎖匙的舉動, 弄得有點不知所措, 也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她凝視著鎖匙, 沒有立刻去接。她憶起當天余家昇房間失火, 配匙後, 她偷偷拿去一支新鎖匙, 余家昇發覺竟重新再配新的。她內心獨白:『把秘密收藏得像酒窩一樣深的他, 怎麼現在竟主動讓我開啟那個藏著他秘密的房間。』

看著有點發呆的殷賞, 余家昇用鎖匙打開了房門, 把鎖匙放在她的掌心, 再拉著殷賞進入他的房間, 他用溫柔而堅定的眼神看著她的眼睛說:「你隨便看吧, 我電腦的密碼是你的名字YanSheung, 你要知道的答案, 都在這房間及電腦內。」

殷賞回過神來, 看著昇誠懇的態度, 知道他終於卸下他的防護罩了。她興奮地說:「你不怕我看到一些你不想我看到的東西嗎?」

余家昇微笑說:「我對你已沒有任何的秘密存在, 我想外出買點餸菜, 為你下廚, 慶祝一下我們正式在一起。樂兒不知我回家, 應該跟軒仔另有節目, 也不會那麼早回來。」


殷賞知道余家昇是想她在沒有壓力下, 解開她的心中的謎團! 她待余家昇外出, 細心打量房間。她看到書架上有一些心理學及犯罪學的書籍, 還有一套熟悉書名的書, 作者是殷賞。她抽出其中兩本, 打開書本, 內頁都夾附一張寫了閱讀後感的單行活頁紙, 日期早於余家昇加入【潮】雜誌之前。這時殷賞才知道, 他是她的讀者。他書桌案頭有一個相架, 相架內是自己吃著月餅的相片, 原來中秋那晚上, 他悄悄偷影了她。


她按余家昇說的密碼, 打開他的電腦, 桌面上有個【我的記事摘要】的檔案, 她按日期順序去看。 她知道他加入警隊, 當了卧底; 了解他與DORIS分手的真正原因, 一直隱瞞她的, 就是卧底的身份。知道他真正錄在她手機的是LOVING IN THE DARK 的音樂短片; 知道他與Doris舊情復熾也是假的; 還有他為她訪問馬交虎而從東莞趕返香港, 幸虧他報警才令她得以脫險。 她看到他為了隱瞞臥底身份, 才做了那些欺騙她的事! 明白到他的處境, 他的無奈。她這時才知道汝大曾找過余家昇, 鼓勵他追求自己; 也知道家昇為了顧慮汝大的感受, 曾經對她猶豫過!原來汝大對她, 除了對她真正放手之外, 他對家昇也全無敵意, 更有心撮合她和昇!

她看完電腦檔案, 眼睛都紅了, 內心激蕩 ! 明白到人往往看事情的表面, 在沒有了解事情底蘊前, 去揣測而作出不公平的判斷, 事實往往跟猜測有很大的差異。 她明白到今後不能單憑眼睛看到的, 耳朵聽到的去判斷事情, 要從心去感受及分析!


這時余家昇也購物回來, 看到眼睛通紅的賞, 連忙放下東西去呵護她, 輕聲溫柔的說:「你看了電腦檔案資料,對一切都明白了吧! 我因為要遵守職務守則, 所以一直沒有向你解釋。」

殷賞幽幽的問:「昇, 謝謝你! 你現在把資料都給我看了, 又不怕違反職務守則嗎?」

余家昇微笑答:「資料你是自己找出來看到, 我只是沒有管好私人資料, 導致資料外洩了, 犯了技術上的失誤, 也應該未算違規!」

余家昇拿紙巾為殷賞抹去淚痕,誠懇地說:「希望從今天起, 我每天都只要看到你的笑瞼, 我剛經過便利店, 買了你喜歡吃的TAK TAK 巧克力, 吃過後, 就要給我看看你的笑臉了。」

殷賞聽罷也破涕為笑,說:「你以為我真的那麼喜歡吃這巧克力嗎? 只是一個幌子吧了!」

余家昇狡黠的笑著說: 「我也知道是個幌子, 就是想你自己親口說出來!」家昇與殷賞相視一笑!


趁余家昇弄晚膳時, 殷賞也回家更換衣服。當殷賞回到余宅時, 余宅的燈光已調暗, 桌子放了兩碟心型牛排, 兩杯紅酒, 並點燃了兩支紅色洋燭。 當殷賞解下頸上的絲巾, 頸項的吊咀在微弱的光線下, 更覺眩目。余家昇才發覺殷賞終於戴上了他送的項鍊, 他盯著項鍊, 心中樂了, 臉上兩個酒窩又呈現了 ! 殷賞也甜笑, 慶幸項鍊可以重見天日。


兩人在浪漫氣氛下, 愉快進餐! 余家昇席間也告知殷賞, 他沒有追蹤她到澳門, 兩人在澳門的相遇, 全是緣份使然。原來緣份早已為有情人作了約定, 在合適的時間讓他們走在一起!


~~完~~

以下一首老情歌在收看故事後, 想跟你們分享的, 連結如下:
Andy Williams - Love Story "Where do I begin"
這故事也在2010年2月18日18:48分在畢打自己人討論區發佈, 可看以下的連結:
http://forum.tvb.com/viewtopic.php?f=3&t=81842

2010年2月7日星期日

原創賞昇故事-原來緣份早約定(以畢打自己人劇集為藍本)


















原來緣份早約定

千尋一案, 終於水落石出。隨著案件結束,余家昇的任務也完成了, 他亦跟著辭去了社長一職! 事件告一段落,余家昇本想找殷賞解釋事情之始末,可是基於警方的保密協議, 他亦不可吐露真相, 以免臥底警探之身份曝光。他在檢拾社長室私人物品, 準備離開時, 映入眼簾的, 是那雙原本想送給殷賞的【飄甩雞毛】鞋子。他看著鞋子, 殷賞酒醉之後在他家樓下擲掉鞋子的情景又再湧現, 不禁百感交集!


他內心獨白 :『殷賞, 離開【潮】, 我最捨不得的是你! 可惜我們相識的時間不對, 而我一再利用你,令你恨透了我, 你我之間的誤會, 非三言兩語能解釋, 我也不便澄清。這對未能送出的鞋子, 一直很想送給你,到離開這一刻, 無論你會否接受, 我只想交到你手上去!』他隨手拿了桌上一張報事貼, 寫下字句放入鞋盒,乘殷賞出外訪問未返及其他人不察覺下, 把那盒鞋子放在她辦公桌上。他叫樂兒代他向眾潮人交待他辭職一事, 收拾好私人物品, 便悄悄地離開了雜誌社。


當殷賞回到總編室, 看到桌子上的鞋盒, 打開一看, 竟然是一對跟她擲掉的【飄甩雞毛】鞋子同款的鞋; 再打開文件柜, 汝大送的一對仍然擱在那兒, 這對顯然是另一對了。看看鞋盒兩旁都沾了些塵埃, 應該是放置了一段時間的。鞋盒內報事貼寫著「欲訴衷情已無從, 唯以舊物表真情!」下款是「稻草人」。殷賞立即衝往社長室, 但余家昇早已離開。這時樂兒也向各人宣佈哥哥離職的事, 眾【潮】人對社長的離開, 大為意外, 查問樂兒不果, 不免作出各種猜測!


對余家昇的突然請辭, 殷賞感到是與千尋案件真相解開有關。在一眾七嘴八舌的談論下, 她返回總編室。她一直認為被余家昇所利用, 他對她的感情是佯裝的; 可是他竟收藏了一對她心愛的【飄甩雞毛】鞋子,如果他對她沒有情, 他是沒必要買那對鞋的。但為何他一直沒有送她, 卻要藏著? 回想起自己懷疑患上鼻咽癌及弄傷眼睛時, 他都在旁細心照料; 被綁架及遇險時, 他的緊張關注之情, 都不像偽裝! 而且當雙方牽手時, 她是感覺到與對方互有感應的, 那份彼此明白的感覺, 也假不了! 但他利用她以達到偷走舊磁碟及拿取【浪漫的心】戒指又是鐵一般的事實! 他留下的字句 【欲訴衷情已無從】好像有隱衷, 如果他真有隱衷, 怎麼不作解釋就離開, 他所做的一切是純為余錦添平反嗎? 滿腦子疑問的她, 思緒混亂, 工作也未能集中精神。回家後, 很想找余家昇問個明白, 當她鼓起勇氣按動余宅的門鈴時, 應門的樂兒卻告訴她,余家昇說會離家一段時間, 歸期未定!


自余家昇離職, 社長一職一直懸空, 汝大亦未能找到合適人選替補! 殷賞每次經過社長室, 看到那張空著的社長坐椅, 都不期然想起與余家昇一起工作的情景! 想起他的好, 心頭一甜, 想起他的壞, 鼻子又酸了! 他是真情還是假意, 余家昇這名字不斷在殷賞心中浮現。宋詞其中幾句【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正是她當前的寫照。看到女兒悶悶不樂, 鳳儀建議殷賞趁星期六及日兩天假期,陪她與大德到澳門, 也可以散散心!


當一家抵達澳門, 鳳儀及大德在賭場贏了些錢, 興緻勃勃的他們, 就不願走開, 很快便沉溺在賭桌上。無心賭博的殷賞就獨個兒離開, 到街上蹓達。走著走著, 她竟走到澳門富豪洪爺那所酒店, 想起余家昇藉裝病以陪伴她渡過等候取化驗報告的一夜, 她不經意地進了酒店。 她問了酒店她之前住的房間沒有人入住, 就決定入住了。 她取回原酒店行李, 致電通知鳳儀, 她轉了酒店, 就搬進那個帶來回憶的房間。


余家昇離開【潮】後, 並沒有立即回歸警隊, 他向得喜(LINDA)取了三個月的假期, 一方面思考一下未來路向, 亦藉時間去調適心情。卧底生活的結束, 本來應該高興, 但為達成任務, 他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就是傷害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也可能從此失去她。辭職一事, 他不知如何面對殷賞的查詢, 他實在不想再向她說謊了, 所以惟有自己躲開。他暫住在月租式的酒店, 讓時間沖淡一切。人是離開了, 但心仍是離不開的, 每天他在下班時間都準時往【潮】的大廈附近停駐, 看著殷賞下班。 如果她直接回家, 他也靜靜地在後面護送, 每天看到她家的燈光熄了, 他才離開。殷賞的音容令他魂牽夢縈, 真是捨不得就這樣放棄她。


這天他知道殷賞一家前往澳門, 本來只打算目送他們離港! 但卻在身不由己下, 又買了下一班的船票到澳門。到達後, 他決定入往洪爺的酒店, 想緬懷當天與殷賞共渡的時光, 慶倖上次入住的房間仍然空置,他就選了同一房間。在酒店的宣傳小冊子, 他看到了改編自"Loving in the dark"的中文劇場版, 記起是殷賞很喜歡的一齣歌舞劇, 他看到時間剛好可以看晚上7時15分一場, 他就買了票。


這齣歌舞劇歷時3小時半, 內容講述一名間諜與他的心上人在戰爭下的愛情故事。男方為取得軍事機密而當上間諜, 女方卻因為身份特殊, 在男方屢次身犯險境時, 都每每能幫男方化險為夷。男女雙方交往下漸生情愫, 雖然還沒有達到戀人關係, 但彼此在心中都已認定了對方。可是女方卻一直不知男方是為軍事機密而混進她的生活圈子內, 男方為達成任務, 又避免不了多次利用了女方的身份去掩飾及行事。當女方發覺被男方利用時, 非常傷心, 覺得痴心錯付, 她決定跟他劃清界線。當男方未能獲得女方的情報下行事, 不幸中伏重傷。男方知道命不久已, 勉力走到女方門前, 在倒下之際, 女方才發現他, 他緊握著女方的手, 說出他的身份及被迫利用她的無奈, 最後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愛你!】, 就在女方的懷抱下含笑而逝。


看了這齣劇, 余家昇感同身受, 雖然沒有掉淚, 眼睛都紅了! 但坐在他前面的女士卻哭得很厲害, 他也表現男士風度, 數度遞上紙巾給她抹淚。當劇終, 劇院的燈光亮起, 余家昇才發覺坐在前面坐位的竟然是殷賞。他怕面對殷賞, 急步走進人群離開, 可是殷賞卻在人群中隱約看到余家昇的背影。當她追上去,他已在人群中消失了。


當殷賞回到酒店, 卻在酒店的走廊,看到余家昇正準備進入她隔壁的房間。她立即把他叫住:「余家昇,你這龜蛋! 你想躲開我一輩子嗎? 你今天不跟我解釋清楚我心中疑問, 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余家昇看到殷賞在眼前出現, 也感到很突然。內心獨白:『我明明已擺脫了她, 怎麼她竟能跟蹤到酒店來!』他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只沉默不語。

殷賞 : 痛心地說「難道我看錯你, 你其實是個冷酷無情, 不理會別人感受的人!」 

余家昇: 無奈地回應「賞, 對不起! 我真的無意去傷害你, 我只可以說我在稻草人網誌所寫的都是真心說話, 稻草人從來沒有欺騙過過路人, 無論你相信與否, 稻草人對過路人是真的! 你先進我房間再說吧。」

二人一起走進余家昇的房間, 殷賞才醒悟到雙方所下塌的酒店房都是跟那次出差相同的。心中暗喜, 也不知余家昇是否追蹤她而來, 特意住在她鄰房。

殷賞 : 穩住竊喜的情緒, 半質問地說「余家昇,你說的話孰真孰假, 我真是分不清! 但你跟余錦添肯定不是兄弟。我已查了資料, 知悉余錦添是沒有兄弟的, 你為何要騙大閆生及我?」

余家昇: 心虛的他, 低聲說「沒錯, 我跟余錦添的確並非兄弟關係, 我這樣說是有我的原因的, 但我不方便說出來。」

殷賞 : 凌厲的眼神迫視著余家昇, 追問「你既然跟他不是兄弟, 你所做的一切自然另有目的, 為何你不肯說出真相? 我覺得與千尋的案件是有關的,事件真相既然已經解開, 你為什麼還在隱瞞呢? 希望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余家昇: 帶著歉意說「對不起! 恕我不能說出原因! 我不想再向你說謊, 賞! 我沒有奢望得到你的原諒, 我也真是找不到有什麼理由, 要你原諒我。」

殷賞 : 眼有淚光地說「余家昇, 我不知有什麼隱衷令你不肯向我坦白。但我感覺到你是愛我的, 否則你是不會收藏那對【飄甩雞毛】鞋子, 你不會跟蹤我到澳門, 跟蹤我到劇院。上次我問你, 你沒有承認, 現在我再問你最後一次, 實際你的心是怎麼想的!」

余家昇: 看到淚眼汪汪的殷賞, 他既心痛亦不忍再令她失望, 他溫柔而輕聲地說「我愛你! 已經愛了很久很久了, 只是大家相遇的時間不對, 我不敢去愛! 我真怕會傷害你, 可是最終都避免不了。」 說著他把殷賞一擁入懷, 吻了她的櫻唇, 良久他們才分開。

殷賞 : 欣喜的殷賞說「你不用告知所隱瞞的真相了, 我已得到最想知道的答案, 那個真相對我已經不再重要了, 到你認為可以跟我說的時候,再說吧! 我從剛才看的歌舞劇得到啟示, 要珍惜眼前人, 所以我已經原諒你了,【愛】就是我原諒你唯一的理由! 」

余家昇: 感動地說「賞, 多謝你! 我真的太幸運了, 你對我的不離不棄, 我不知怎去報答你, 我發誓我今後再不會令你受到傷害, 我要用一生去保護你, 愛護你, 令你快樂!」

無需言語, 雙方都感受到對方深深的愛, 兩人陶醉在愛的甜蜜氣氛中, 直至凌晨, 殷賞才返回自己房間!

翌日, 鳳儀與大德相約殷賞返港, 在碼頭看到殷賞與余家昇手牽手地出現, 才知道他兩人的戀情開始了!

~~完~~

以下這首老情歌在收看故事後,看著歌詞聽,會感到特別溫馨, 分享的連結如下:
You are my everything by Santa Esmeralda

這故事也在2010年2月7日21:54分在畢打自己人討論區發佈, 可看以下的連結:
http://forum.tvb.com/viewtopic.php?f=3&t=80723